Friday 14 September 2012





九月有東南半島的盡頭,有發電廠,二戰前的雷達系統,圓卵石灘一直行走,圓卵石砂礫,一個就只有無盡的圓卵石風光。整個村落就有很多擱淺的破船,也有一間間充滿性格的屋子,賣魚販的地方,也有藝術工作室,橙的,綠的,偶爾會見到很摩登很貴的Designer House。一天廿四小時就是這樣的大風,我們連一棵棲身的樹也沒有發現,這些感覺讓我想起冰島。岸邊的燈塔有看見通住世界的狹小鐵路嗎?

沒有街燈的夜裡,閉不閉上眼行走都不重要了,只要隨著海的鹽味走便是了。可是孤單的燈塔和發電廠仍在,還有Jarman的屋子,花園依舊,舊愛長眠。從充滿蒸氣的浴室走出來的我們,赤著身子走出外面,我們都閉上眼睛,風有點涼,水汽連隨體溫帶走,黑夜裡鄰居的白貓走來,輕柔又溫和。你說現在,哪怕她願意,也無法再見了。我說:也不願回頭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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