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街燈的夜裡,閉不閉上眼行走都不重要了,只要隨著海的鹽味走便是了。可是孤單的燈塔和發電廠仍在,還有Jarman的屋子,花園依舊,舊愛長眠。從充滿蒸氣的浴室走出來的我們,赤著身子走出外面,我們都閉上眼睛,風有點涼,水汽連隨體溫帶走,黑夜裡鄰居的白貓走來,輕柔又溫和。你說現在,哪怕她願意,也無法再見了。我說:也不願回頭了。
Friday 14 September 2012
沒有街燈的夜裡,閉不閉上眼行走都不重要了,只要隨著海的鹽味走便是了。可是孤單的燈塔和發電廠仍在,還有Jarman的屋子,花園依舊,舊愛長眠。從充滿蒸氣的浴室走出來的我們,赤著身子走出外面,我們都閉上眼睛,風有點涼,水汽連隨體溫帶走,黑夜裡鄰居的白貓走來,輕柔又溫和。你說現在,哪怕她願意,也無法再見了。我說:也不願回頭了。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