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 23 August 2011

為著所謂的「堅執」,走下去。我是決定了的,那個什麼經文上說:「_是恆久忍耐,又有恩慈,不嫉妒,不自誇,不張狂。不作害羞的事,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輕易發怒,不計算人的惡。凡事包容,凡事相信,凡事盼望,凡事忍耐。_是永不止息。」這些將會成為畢生的家課。我有時在心中忍耐著,真的很痛苦。現在,既然痛苦得要寫下來。我覺得,要是回到以前的時光,就是要止住日落的殘紅,我害怕一次又一次被拒絕,正如某幾晚我沒有回家,絕望的你沒有睡,沒有洗的碗,空的酒瓶統統擱置在斗室裡。你竭力的令我回家,我終於在早上四點鐘回家,沿途又摘下了玫瑰花,白色,我只愛所有白色的花,因為如果花沒有紅過,就不會枯萎。因為日出沒有為什麼而慰藉。

思想的海洋裡。幻似海洋一樣思想裡。淺灘白浪,白如輕霧,浪濤吹向遊人。既有娑浪,自有羈旅天涯浪人,白沙滾滾,遊人輕舟淺浪,海卻起出浪濤。天涯之大,既有娑浪,自有浪人,拍打上來的,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浪濤沙?沙浪的的確確是隨著蒼穹的力量,磨練執意的崖石。而旅人的背包從一處走到另一處,慢慢地減少,直到日將直的時候,皺皺的布袋裡,什麼也沒有。什麼也沒有。到最後,應該只有遲暮的一聲長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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