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知道愛情,我又是怎么明白(曾以為我已經忘記什麼是)。這段片子,雖被重播無數次,玻璃一般的淚水在無播到最尾,我已傷痕滿臉了。
我還是勉強細看。像那些又要讀杜拉斯又怕哭的人。
這是我搬進房子的第一天早晨他拍下的,我們醒來,我們做愛,我跑了去洗澡的時候,他拍下四壁,用眼睛透過鏡頭記錄著房子裡一切將會成為舊物的陳設,感嘆的說,有人居生了,卻有人出走了。他再浮游那些物件位置與新的物件並列,有他的存在,更我有的存在。(很奇怪地,這是我看過無數次但是第一次發現的),他突然低聲對麥克風說,'Je l'aime tellement, si elle savait.' 我驚訝得淚水一臉都是,他就是在在失落的處處,像通往迷宮的一段路裡,詭詐地,留下溫柔的暗號,為了一步一步,把我領到回憶的根本的地方,為了讓我們相見。在那裡,他當天的版本,與我的版本相吻而合,時間卻止住了。
在落魄的邊疆,從一個山頭,走到另外一個山頭。會有心碎的狐狸等待著吹過麥田的金黃風聲,會有一生羈旅的波希米亞人,為了安頓因此漂流,我明白我未曾見過,比我更輕狂的,流著印度支那的血,我的情人。
在那裡,我會對他耳語,我是知道,我是明白的。
Saturday, 29 January 20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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